到什么写什么,但始终没有理出头绪。
“溪云初起日沉阁,山雨欲来风满楼。唉,难啊。”朱由榔在纸上写下这句唐诗,叹了口气,颓然后倚,心道:“本以为多尔衮被豪格弄死,清廷得乱上一阵,没想到这么快就团结起来了。看来,是自己的快速崛起,让他们有了巨大压力。兄弟阋于墙,外御其侮,若不是自己接连打了几个胜仗,他们肯定还得斗一阵,最起码多铎和阿济格不会那么老老实实。内斗止于外敌,古往今来,这种事并不少见,有的甚至为了止住内斗,保住自己的权位,不惜发动对外战争,其实就是这个道理。比如后世的萨达姆,为了转移国内的民族矛盾,保住自己的总统之位,不停地对外用兵,打完伊朗打科威特,当然最后死于战争。正应了那句话,好战必亡,忘战必危。”
“想远了。算了,不想了,玩会去。”朱由榔站起来往后宫走去。
前世的时候,他只要有排解不开的忧烦,决不自怨自叹,躲在无人的角落里钻牛角尖,他一定会去找朋友打打扑克、麻将,下下象棋什么的。
一开始他是为了暂时的忘记而忘记,就像为了暂时的麻醉而喝酒一样。因为只要玩起来,烦恼就会暂时被甩掉,至于玩完之后,重新陷入烦恼,那是以后的事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