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要把东林党那一**到广州来。朕最恶结党,最烦空谈,最尚实干,你须谨记。还有,做学问也不可偏离‘以民为本’这个宗旨。”
“是,老臣一定谨记陛下教诲。”
朱由榔一听,心道:“嚯,连‘教诲’一词都用上了?不狂了?不倚老卖老了?”
“那好,跪安吧。”
“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!”
……
钱谦益行完礼,恭敬地小步退出殿去。
来到殿外,他才擦了一把额上的汗水,心道:“哎呀,这位年轻天子真不好对付啊。”
回到府里,钱谦益急急进了书房,把钱忠叫进来,两人关上门,把第一次陛见的事说了说,最后说道:“这位皇帝不简单,主意正,言词锋利,尤其洞悉人心。不过,也有一个缺陷,那就是好色。”
“这么说,他没有授官给你?”钱忠问道。
“我想他肯定对我失节之事耿耿于怀,听他话中的敲打之意,大概是想先看看我的所作所为再做决定。”钱谦益答道。
“既然肯敲打,说明就有心要用。等一等吧,说不定很快就有旨意下来。”钱忠摸着下巴沉思 着说道。
“嗯,我也是这么判断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