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风,见他阴沉的脸上有了些许笑意,对钱谦益道:“可不吗?人家店主人就是赚你们这些骚客的银子的,谁叫你们都是有钱人呢。”
“还摆上了文房四宝,就不怕酒客喝多了把墨泼了闹事?”何吾驺问道。
“谁敢?”戴如风沉着脸说了一句。
“对,也是,您戴局长治下,哪有不法之徒啊。”何吾驺笑道。
“错了!老何,这家店就是老戴家二小姐开的。”陈际泰笑呵呵地解释一句。
“啊,二小姐?”钱谦益、何吾驺一齐睁大了眼睛,看向戴如风。
“小女顽皮,非要弄这个,我也是拿她没有办法。不过,如今看来,倒不少挣钱。”提起女儿,戴如风脸上像绽开了菊花,笑得大嘴岔子都咧开了,还故作矜持地说道。
钱谦益、何吾驺愣了片刻,何吾驺率先回过神 来,对钱谦益说道:“牧斋公,既是贤侄女的店,您不留幅墨宝?”
“是啊,老钱,既然来了,你不写幅字,可不够意思 ,快写。”陈际泰反应过来,连忙催促道。
“啊?啊,对,对!自当如此,自当如此。只是没带印章,只能涂鸦一幅了。”钱谦益连忙答道。
他的字和诗可不会轻易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