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柳如是语气冰冷地下了逐客令。
“好吧,柳儒士你不写就不写吧,洪某决不强求。柳儒士虽是女子,但才名满天下,近来必有佳作,让洪某欣赏欣赏如何?”洪承畴站起身来说道,同时冲洪家瑞使了个眼色。
“不好!”柳如是一下子明白了洪承畴的用意,回身扑到书案上,将两月来写的诗词和画作紧紧压在身下。
洪承畴没再说话,背着手踱了出去。
洪家瑞一挥手,三名胖大仆妇进来,两人拉开柳如是,死死按住,一人将她的诗词画作捧了过来,递给洪家瑞。
“狗贼!你若是将这些东西拿走,我就死给你看!”柳如是被两名仆妇拉住,丝毫动弹不得,只气得杏眼圆睁,怒满胸膛,高声骂道。
“把花盆都移出院子,放这些东西干什么?你们四人轮流看护,柳儒士若有半点差池,要你们全家的命!”洪家瑞早就注意到了书案上的花盆,很怕柳如是一气之下拿花盆自残,于是吩咐四个哑巴道。
“狗贼!人若有死志,你能看得住吗?转告洪承畴,若不立即将诗画还我,我就死在这里!”
洪家瑞翻了翻手里诗画,得意地看了一眼柳如是,道:“无妨,柳如是,你爱死就死,每次给钱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