种文人,碰上陈际泰这种粗人,也是一点办法都没有。
更何况,听了陈际泰的话,钱谦益已经后悔了,恨不得自已抽自己一巴掌:“我特么不是吃饱了撑的么?刚才那番话要是传出去,不,可以肯定会传出去的,不是得罪了整个大明的军人?好好的做我的细作不好么,逞什么能啊?话说这黄宗羲也太贼了,他那番话既驳了我,也在军队之中买了好。自己送上去让他踩了一脚,真是愚蠢透顶!”
“钱大人,陈伯爷的话话粗理不粗,林某敢拍着胸脯说话,高将军在所有军人心目中绝对是大英雄,没人会吹毛求疵地提他的什么不智,什么失城之罪。”
说这话的,是钱谦益的邻居,辅明伯林察。
林察极少在这种场合说话,同时也是钱谦益为数不多的能在一起饮酒的人,可见若不是真心恼了,林察是绝对不会在这种场合给他难堪的。
“钱顾问,民意宜疏不宜堵,襄阳之战这么大的事,是想瞒就能瞒的吗?再说,就是我们想瞒,清兵也不会瞒,若是弄到谣言满天飞、人心惶惶的时候,再去想办法收拾,还不如现在就把实情说出去,只要正确疏导,不但不会引起恐慌,还会激起百姓对英雄的崇敬之情,对清兵的仇恨情绪也会更加强烈。”杨乔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