栋被牵制住,不出半年,奴才就让朱由榔跪在您的面前称臣。”
洪承畴自信地说道。
“亨九啊,本王虽然十分欣赏你的才气,可朱由榔并不是那么好对付的。半年这话你可是有点吹牛了,别说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打下广州了,怕是九江和南昌半年之内也不能拿下。”济尔哈朗摇了摇头,不大相信洪承畴的话。
“王爷,九江指日可下,南昌和赣州嘛,奴才根本就没想拿下来,事实上,根本也用不着拿下来,只要咱们攻进广州,捉了朱由榔,南明群龙无首,必然闻风而降,江南半壁江山就该改改姓了。”
“什么?亨九,你是不是没睡醒啊?不打下南昌和赣州,直接兵进广州?你不留后路了吗?”济尔哈朗一听这话,惊讶地问道。
“王爷,这么大的事,奴才可不敢胡说。你且听奴才细说。”
“快说说,你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?”
“九江城奴才早就布了棋子,只要咱们大军攻城,城内必乱,数日之内拿下九江不成问题。拿下九江之后,咱们就可以以九江为基地,以一部兵力包围南昌,主力迅速南下,攻取吉安,直逼赣州。同样以一部分兵力包围,另遣一路军马进攻广州。”洪承畴说出自己的全盘计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