罗洪气急败坏脸色僵硬,好一会儿才吐出一口气:“秦虎啊,我不想瞒着谁,我也想为铜阳做点什么,但是人心难测,对铜阳来说,咱们这艘战舰连一条杂鱼都算不上,就算铜阳的高层不打咱们的主意,那其他人呢?这世上最复杂的就是人心,丰星未必就是铁板一块!”
“实在不行咱们就超光速脱离,真到了那一步,咱们也尽力了,不管铜阳最后是什么结果,都怪不到咱们头上。”
“怪不到咱们头上?”罗洪仿佛听到了最冷的笑话,“你想的太好了,匹夫无罪怀璧其罪,懂不懂?”
秦虎的表情有点僵:“至于么?”
“怎么不至于?”罗洪无奈到了极点,真想说一句嘴上无毛办事不牢,可事已至此,说的再重也解决不了问题,反而有可能激起秦虎的的逆反心理,他只能把事情掰开揉碎仔细说,“要是咱们没出现还好说,不管铜阳打成什么样都跟咱们没关系,可是现在让铜阳知道了,一旦战事不利,你觉得他们会不会往咱们头上推?”
秦虎顿时无言以对,诚如罗洪所言,如果铜阳战事不利,完全可以说长戈号提供的方位和数量不准确,只是这一条,就能摘除不少责任。
当然了,铜阳也不会轻易相信长戈号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