领头的一声吆喝,担子杆儿同时下肩。尽管放轻了动作,不过担子底儿落到戏台子上时,整个台面的木板还是忽悠的颤了一下。
韩斌用眼神 请示了一下柳二芒,见他微微点了下头,站起身来,扯着嗓子高呼一声:“亮牌面~”
随着韩斌的喊声落下,担子上的红布被大力扯走。
“好~”
“利~市!”
红布被掀开的一瞬间,大几十号弟兄共同发出的叫好声、口哨声四起。
戏班子的七口子人直眼儿了,眼睛里只有担子上码放的满满的,用红纸包好的整封整封的银元。
“好家伙,这得有多少钱啊?”戏班子班主嘴里喃喃的叨咕了一句。
“少说得有一万现大洋!”一个唱丑角的矬子愣愣的回道。
“没见识的玩应儿!”戏班子的老板娘白了矬子一眼,砸吧着嘴说:“一万现大洋才一百封,你看看台子上得有多少?我估么着,少说有两万二三。”
几个人搁那咋舌的时候,柳二芒从座位上站起身来,几步走上了戏台。
抖了下身上的老熊皮坎肩,扬着声音说:“弟兄们,这些就是咱去年一年的收成,都是大伙儿流血流汗拾掇回来的。在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