裹挟着的,一阵阵的恶臭。
“孙叔,啥情况?”韩斌眼里闪着凶光,扯着嗓子发问的时,手指已经扣在了扳机上。
“吗的,有熟片子想趁老子拉屎的时候摸腰(偷袭)。”老孙回话时,熟练的给手里的辽十三退弹壳:“草塔吗的,老子晚上跑肚,刚特么进茅厕就让个王八犊子给摸了。
幸亏老子反应快,要不这会儿都让屎尿给呛死了。”
“人呢?”柳二芒一听顿时就毛了。
“小斌追去了,跑不了他个狗日的。”
柳二芒一听韩斌一个人跟上去了,赶紧让围着的一帮小子赶上去帮忙。
正想再问两句,就听见身后响起了老赵透着虚弱的声音:“乍回事儿啊,大半夜的放枪?”
柳二芒见老赵走路直打趔趄,一把扶住他:“你咋地啦这是?”
“头焉(迷糊),估么着是屋里烟气有点儿重。”老赵摆了摆手,看着坐在地上的老孙,又问了一遍:“这是咋地啦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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虽然摸着黑,但韩斌的速度几乎不受影响。过了一段下坡路后没照直追,而是拐弯进了山坳,往北面跑。
这条道可以避过北山看山的哨位,他之前每次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