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时候韩斌开口了:“两个法,要么打要么降。打的话,人家拿人堆都能堆死咱。
降的话……估摸着也行,不过那时候做主的人,可就不知道是哪个了。大伙儿以后能混个什么出身,就更不好说了。”
一段话说完,怕分量不够,韩斌接着说:“大伙儿想想,咱当年为啥接受了张家的诏安,不就是人家势大嘛。
咱不接受,就得被围剿。可接受了以后呢?一溜鞭当年好歹也三百多号弟兄,结果人家给了个啥?一个营的编制,还是二流编制。
军饷没别人高,吃的没别人好,每个月的军需还得被卡几道皮儿。是不是这话?”
“可不是,人家一个礼拜肯定能见顿荤腥,咱们一个月能见一回就不错了。刚被诏安的时候,发的枪都是旧的,还特么没诏安前我那杆好呢。”一岁数稍微大些的,有感触的说道。
“那可还行,咱能当家作主,凭啥让别人卡着啊!”一年轻的小子冒出一句。
韩斌点了点头,把手一挥:“就是这个理儿,既然咱弟兄有机会能当主家,干嘛非得靠着等人家施舍啊!”
“就是,就是!”
“是这个理儿。”
“娘的不如咱做主,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