屋,找了张椅子坐下后,同样叹了口气。
心灰意懒的说:“大柜刚刚做的对,大家猜出来是一回事儿,可要真要从嘴里说出来,你说咱咋整?照规矩插了他?
你可别忘了,大辫子当年快咽气的时候,可是拉着咱们这帮老兄弟的手,挨个嘱咐的。
说他就放心不下小斌,让咱们一定要多费费心,好好照顾着。咱把孩子教成这样,本来就愧对大辫子啦……”
“你个老屁股蛋子,撅门口干啥呢?挺大个岁数了不学好,也教不出个好来!”老孙的声音打外面响起。
嘴里骂骂咧咧的推门进屋时,露出了门口一脸涩然的董账房。
柳二芒抬眼瞅了下,有气无力的说:“进来吧,搁外面杵着干嘛呢?”
董账房是没脸进屋,现在被老孙撞破,还损了几句,一张老脸臊的更加厉害了。
听到柳二芒的招呼,只能夹着账本,硬着头皮走了进来。
抬眼看了看屋里的几根老苗子,涩然的开口:“老赵、老孙,我对不起你俩!”
“呵~咋地,那个齐海是受了你的指派?”老孙斜眼说道:“行啊,不愧是读过书的!
拿煤烟熏死老赵,再把我按死在粪坑里,我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