间内烟气袅绕。五六个汉子坐在屋里,一个个阴沉着脸闷头抽烟。
王广源把手里的烟屁股扔到地上,踩了一脚还不解气,又重重的碾了一下。
嘴里恨恨的说:“还真特么不拿咱们当个玩应儿了这是。”
“就是!二柜,依我看咱们就是闷头做买卖做的太久了,那帮王八犊子,都忘了咱木帮到底是个啥了!”
“对!二柜,让兄弟们抄家伙,干了他们!”
“对!干死他们!”
屋里几个汉子个个满脸激愤,七嘴八舌的一齐开腔儿。
“都别吵吵!”王广源喊了一句,压下了吵闹的声音后,对屋里其中一个汉子说:“柱子,你进趟山,跟大柜把事儿说一下,看看他老人家是个啥意思 。”
“还问啥大柜啊,他老人家现在,一天到晚的净想着吃斋念佛。木场那面儿的弟兄,平日里打只狍子,被他瞅着了都得挨顿说。”
“就是,大柜要是知道这事儿,肯定让咱们破财平事儿。他老人家也不想想,咱木帮这么多弟兄,谁不是一大家子要养啊。
要是个啊猫啊狗的就跑出来拦路,咱有多少钱财能一直往外舍?”
“闭嘴,动家伙这么大的事,你敢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