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就叫“乌桕苗籽”。
如此。
本该是统称的乌桕和乌桕籽,被他简单分类。
乌桕树结乌桕香果、乌桕凡果,成熟并裂开后就是乌桕香籽和乌桕凡籽;乌桕苗结乌桕苗果,成熟并裂开后就是乌桕苗籽——事实上没必要如此详细划分,什么乌桕籽什么乌桕树什么乌桕苗,他心中自然有数。
“乌桕香果必然是这一套寄生体系的关键,可惜我弄不清楚它是如何寄生在我身上,并且与乌桕树、乌桕苗进行联系。而且这种联系,还把豆豆给牵扯进来,肯定不是通过神 经细胞传输。”
“或许是脑电波?”
他想到一个可能性,然而同样没有任何手段去证明,连个互换意见的人都没有,只能独自瞎琢磨。
琢磨到最后,迷迷糊糊睡着了。
梦境再现。
他正以旁观者的超然物外视角,审视着自己体内的三棵乌桕苗,以及黑狗豆豆体内的那棵乌桕苗。
脑子里的乌桕苗,只有一根枝条,枝条上面的乌桕苗果,还没成熟。
心脏里的乌桕苗,拥有两根枝条,第一根枝条上面的乌桕苗果,已经成熟;第二根枝条上面的乌桕苗果,尚未成熟。之前被吞噬的乌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