口很浅，只是稍微划破了一点皮肉，渗出了一点鲜血。
“这就是你的近战？”
炎蛇看着手腕上那条浅浅的伤口，脸上的不屑之色更加浓郁了，“就让我流了一滴血？你就这点能耐？”
“只要流血就够了！”
姜河持刀而立，朝炎蛇咧嘴一笑，又露出了两排白森森的牙齿。
不是“大姨妈”！
不是重复杜红尘的那一战。
炎蛇不是杜红尘，如果使用“大姨妈”，他瞬间就能用高温烧结伤口，瞬间就能止血。
姜河另有打算。
伸手在刀刃上抚过，一丝血光在姜河的指尖萦绕而起。
这是刀刃上沾染的一丝血迹，这是炎蛇的血。
鲜血之力涌入这一丝血迹之中，鼻翼耸动了两下，姜河满脸震惊的抬头看向炎蛇。
“果然……我不是骂你，你真的是个杂~种！”
这不是骂人，而是事实。
早在断桥之上的时候，姜河就发现炎蛇留下的气息有些古怪。
追到这里之后，尤其是跟炎蛇交战之后，姜河越发感觉炎蛇的气息十分古怪，就好像有多种气息混杂在一起似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