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八千自从暮天楚搬来北望镇,话语投机,一来二去就成了深交情,常在北河古楼讨酒喝,顺便将世事评头论足。唐八千画功虽出神,但武功就如同出恭般屎臭熏天了,对唐八千而言是长处太长,短处太短。
暮天楚搬着一坛百年的柔情琼浆,在那封坛口的红布头上用针扎了一个眼,接着将酒放在唐八千的鼻子底下,说道:“唐八千,你可知这好酒的喝法?”
唐八千一嗅那扑鼻香,一脸的陶醉,在这神魂颠倒间下意识摇了摇脑袋。
暮天楚一把掫下封坛口的红布巾,笑道:“少说,多喝,便是对得起这百年的柔情琼浆。”
唐八千笑了笑,“嗨,还以为是什么高深喝法呢,竟跟我在这绕圈子,不好,我要自罚一杯。”
暮天楚把碗倒扣在坛口上,假装占为己有,逗趣道:“何来的自罚?要说罚也得罚我,八千,我自罚一坛。”说着,假势将酒提到嘴边。
唐八千立马泄了气,一脸的不如意,埋怨道:“仗义呢?江湖上的仗义都绝了根吗?”
暮天楚诡笑着,顺势将酒递到唐八千手里,接着拍了一下唐八千屁股,说:“玩笑!当真了不是,小娃娃脾气,这一坛都是你的,你何曾看见我沾过酒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