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言无所心念的事,竟耍起了泼皮,想你现在跟那市井小人也是不相上下了。”
潘无期一歪身子,向那草厅下的池塘水面打量了自己一眼,嘲笑了自己一嘴确实是改了自己,他接着坐直身子,再打量了一眼易孤君,长笑一声,说道:“那你何尝不是跟我一样呢?”
易孤君将手里的竹简,往桌上一放,说道:“我这山巅巨峰可是个好地处,我不是,因为我不是地处,”说着,一声朗笑,“自上次那件事失算,这段时间就更想写一部江湖的书了。”
潘无期一想,说道:“那你还是打算过,为何又不承认?”
易孤君叹了一声心闷,说道:“那为何又要承认呢?这书的开头已经难住我了,别的只当是假的,因为我已装不下太多。”
潘无期甩了一副冷冰冰的表情,说道:“口是心非。”
易孤君站起身来,挪步到草厅栏杆,稍作一丝迟疑,手慢慢扶到栏杆上,说道:“权当我是吧,”对着即将结冰的池塘,再一冷笑道:“可想这季候,也是叫人难过啊,这世间任何东西都是不定的,再说像我这种秉性的人,随风而走,遇水而流,又怎会在一个不定的地方,死守呢,我不是痴人,更不会做痴事,劝你,早早忘了吧,谁都不是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