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人微微点了点头,将那个四方盒子拖到脚下,踩着,显得很有小孩儿气,说:“看来小伙子你是遇上心事儿了?”
孙悟空不知是摇头还是点头,突然觉得脑袋嗡嗡的,像被人猛抽了一巴掌,“大概是,可能也不是。”
老人一声大笑,同时戴上拿在右手的老花镜,说:“我今年七十六岁,七十三岁时花了眼,女儿给买了这幅老花镜。”说着,用手指了指架在鼻梁上的眼睛,满足地笑了笑,继续说道:“钓鱼的时候戴着,看不清楚渔线,所以就得摘下来,不钓鱼的时候不戴,看不清路,所以就得戴着。”
老人说完,从远处跑来一条斑点狗,冲老人一顿撒泼打滚,转头又向远处跑去。随后,老人把散到岸边的渔具,细细收拾了下,背到身上,摇摇晃晃向东北方向的居民区走去,期间打了好几个趔趄,还险些跌倒。孙悟空就站在岸边看着老人,除了心为他反复几下,其它的什么都没做。
老人的身影消失于视线尽头的那一条天地线,不一会儿,夕阳和天地线重叠,孙悟空也就倦了。
之后孙悟空也不知道从哪听来的,那钓鱼的老头居然姓姜。姓搞的清楚,名字就模糊不清了。
垂钓者们也三三两两回了家,整片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