黑应着,赶紧从口袋里掏出一张黄纸,念道:“永宁道向北三百米右拐小胡同正直方向的豪华独栋楼,一栋一零一。”
“那好,我们就看着这些路牌慢慢找过去,对了!你能分得清东西南北吗?”朱结巴问道。
“不知道,可是”接着,沙真黑放下背上背着的包袱,找了半天找出了一个旧的无法再旧的罗盘,然后在朱结巴眼前满脸骄傲的晃来晃去,继续道:“嘿嘿!但是我有这个,很精确的,在我五岁时在村里玩迷路了,就是用这个找到家的,至今算起来,也他娘的算个古董了。”
“好吧!你确定你的罗盘能分清东西南北就行,那个,我还有个问题想问你!”朱结巴说道。
“问吧!”沙真黑一拍他的大肚子说道。
“那个咱村子似个巴掌大的地方,这你都他娘的能迷路?”朱结巴不敢相信的问道。
“你问的这个问题,我有权力保持沉默。”沙真黑脸一羞红,吐露了一下舌头回道。
沙真黑用他那个历史较为悠久的罗盘努力分清方向,可是当斜阳没落在山边都没有体现出任何的效果。
朱结巴呆坐在路边,不经意间看到一根高大的竹竿子上挂着一块牌子,上面写着“有困难找衙役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