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汉呀,居然知道面纱都遮不住孟婆婆那绝世容颜——如此优秀识趣慧眼不凡的男人就这么没了,我要在地府开风俗店请牛郎,都招不到这么好的人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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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记得哪年哪月哪日。”
“判官同我讲,不能再这么往井里扔人,这不合规矩。”
“我当时在给一对痴儿送汤点,结伴殉情而死,他们真是一对璧人,想我孟某人以前也算个棒打鸳鸯的狠厉人,如果算作孟婆婆我做得不对,拆一对要砍掉一个脑袋,那九头虫的脑袋都算不过来了,但唯独这一对下不了毒手。”
“只是这一对……我好像下不去手。”
“一边是痴儿俩手心扣着手心,你侬我侬说什么‘下辈子也不会忘记’、‘会用身体记得彼此的模样’还有什么‘不论空间、时间变迁,每一次相遇都是另一次重逢’土味儿十足的情话听得我头皮发麻,我现场给他们点了一首同样土味儿十足的情歌,叫《闯码头》,让奈何桥下河泥里的枉死鬼合唱,特热闹。”
“另一边是判官带着白皮书来,说什么‘上头说话了,这么干下去是会受苦的,不能依着性子来了,地府有地府的规矩。’,我听得不耐烦了,从三个角度问了问判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