卡车开进老干所的小路,虽然离闹市区不过几百米的距离,但这片修养之地静悄悄的,不时能听见草丛中蛐蛐儿的叫声。
马路边上每隔一两百米就会分出一条小径,通向人工河旁的凉亭,不时能在凉亭中看见一两把遗落在桌上的蒲扇和扑克牌。
叶北按照门卫大爷的说法,沿着道路右侧行车,路是越开越窄,不时能从马路牙子边上的拗口,看见一两个篮球场,还有球场旁的民房。
过了三个岔口,叶北找了一处宽敞的报栏空地调头停车,在车前车后观察着来时路和岔道口的角度,反复确定卡车的体积不会把路给堵住。
他招呼小五做好准备。
两人齐齐往道路尽头看去。
这是一条微微呈s形的直道,左右两侧是老干所的独栋小楼,一共三座。看单个的房屋体积,一层差不多有九十来平,总共三层,一栋楼看上去最多能住十五个人。
道路的尽头是美怡疗养院的大铁门,门前摆着灵堂,门后有一个不足十来米的小花园,再往里走,是一排作疗养室用的平房。
“叶哥,这路故意这么做的吧?”小五瞅着两侧的草坪,像是对自己的学术水平不够自信。
“你看到什么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