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叶北连退数步,手中遥控敲下暂停键。
那女鬼半个身体卡在电视机外,动弹不得,两只手掌呈爪形,对遥控器怨念极深的样子。
叶北拿着手机,对这位女主人公全方位拍下八张照片。
听他喜笑颜开,语气暖如春风。
“笑一个?”
女鬼仿佛真的中了时间静止的咒术,一动不动。
看叶北敲下播放键——
——女鬼逞凶,钻出荧幕要夺遥控器。
他敲下暂停键——
——女鬼僵立,动弹不得。
他敲了退回键——
——女鬼快要完全脱离电视机,又原路退了回去,半个身子卡在荧屏处。
他按下播放,快速地挥动手中的遥控器——
——女鬼的脑袋跟着叶北的手疯狂摇摆。
最终,叶北按下暂停,慢慢凑到这位女主人的耳边。
他柔声细语,扮作牛郎的风貌,要把一辈子的温柔都吐露给这位妙龄女鬼听。
“我再说一次……笑一个。”
啪嗒——
女鬼下巴落下两颗晶莹剔透的水珠,在地毯上留了两处水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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