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动着快要生锈的脑子,费尽心思 想要答出一个漂亮的答案。
“对!我不知道他从哪儿来!他是个瘸子……腿被人打断了……然后……”
诨头突然愣住了。
——因为他突然记不得学生唐琅的样貌,就好像此人面相太过稀松平常,仿佛蒙在一层深深的迷雾之中。
“我记不清了,等一下,让我好好想想,他……难道他对我下咒了?难道……”
在诨头喃喃自语之时,叶北低头看着罗盘。
四灾没有显化征兆,毫无动静。
细细琢磨诨头口中描述的“唐琅”,加以玲希口中描述的“快递员”,两人都无法清晰直观地描述出对方的长相。
叶北心中,对兰花夫人的回忆也是如此,他只记得兰花夫人很漂亮——后来他被打得几度失去意识,事后的回忆也渐渐淡了。
“还有一人!还有一人我也记不清了!”诨头紧张地吞咽着唾沫,心中焦急万分:“是小兰……是个三十来岁的漂亮寡妇,为什么……为什么我记不得她的样子。”
“诨头。”叶北轻轻拍了拍这汉子的肩,“你被妖怪当做工具用了。”
“什么妖怪!我没见过妖怪!”诨头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