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猫主子今天是怎么了,凭空哪儿来这么大火气。去了一趟行州海鲜过敏了?又变得这么儒雅随和了。
听叶北连嘴都不还了,穷奇心有惊惶之意。
又听白狐狸轻声细语,绵里带针地说,“哎哟,四凶喔?真厉害!好威风!我家男人都不敢还嘴啦!~这种叫什么?你好好想想呀?——是不是……人家都懒得搭理你啦?”
“你!——”穷奇哪里想过这茬,它一对猫眼转了又转,一声不吭地跳下桌。
阿西还想上来蹭蹭猫猫伙伴,被穷奇一爪子按住脸,冷漠地推开。
眼看它跳上窗,往窗外的树丛而去,身后又传来白狐狸一声声酸入骨髓的嘲弄。
“哈!~要走啦?”
穷奇两爪抱于胸前,站在窗台上,高高仰着头,显得大度,气宇轩昂的样子,要把白狐狸的话都听完。
白狐狸歪着脑袋,跳上沙发,故意选了个稍稍凹陷下去的位置。
——它知道,这个位置原本属于穷奇。
狐狸舒心地蜷做一团,言语中句句诛心。
“谢谢您照顾我家小北这么多时日。”
“看您身上的命契有缺,反受其害的样子,还大义凛然地要走啦,一定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