哈哈!对!你说得对!”
叶北嘟囔着:“我说了,我不会逗你开心的,我很严肃,我这么严肃的一个人,绝对不会在这种场合故意逗你开心的……”
嬛婍的嘴和她爹一样,像是连珠炮仗:“对,是他太渣,他配不上你,你太老实了,而且心怀天下,那么多人在等着你爱呢,何必单恋一枝花。”
“哈哈哈哈哈……”苏星辰抱着肚子,感受着奇怪父女嘴里的能量,手臂和脚腕传来的幻肢痛却难以根除——想想失去的人,失去的肢体。
这是他曾经拥有,此刻却消失不见的分离之痛。
星辰笑出泪来:“哈哈哈哈哈哈……哈哈哈……”
父女俩都嗅到了星辰心头的阴霾,它不曾散去半点。
叶北:“闺女,你这嘴上功夫还不火候,但是我还是得谢谢你一片好心。”
嬛婍小声辨道:“现在咱们是一根绳上的蚂蚱,我还不知道帝江那肥仔图我的美色还是图我的灵力呐。总叫人惦记着也不得安生,让这矮子振作起来能给那撒尿牛丸制造点麻烦,也是在帮我自己。你不必自作多情,咱们该去的洛丹伦一定要去,该有的父慈女孝一定要有。”
叶北笑嘻嘻地应着:“诶嘿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