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呀?老师……为什么呀……为什么你要这么干……我感觉每一发子弹打出去,都像是轰在我自己身上一样……为何我会如此痛苦,都是你的错吗!”
“我喜欢射击的感觉……”乔治的嘴角淌着血,“每次扣扳机时,都像是把甲沟炎的肉芽从手指上剃掉一样爽快……”
桑丘往ppk里塞着新的弹药,他又悲又怒,手在剧烈地颤抖着。
——和他的魂威一样。
桑丘从来不是什么【棱角分明】的人。
【呐喊】的能力是扭曲变化事物的线条,以色彩将它们区分。
硬邦邦的东西会变得柔软,尖锐伤人的棱刺会变得温柔。
可是——
——桑丘的内心诚如明镜,乔治老师与他成了两种截然不同的【颜色】,再也无法混为一谈。
乔治咧嘴大笑,露出一嘴烂牙。
苍老的手臂中,肌肉鼓胀时撑得猎人衣装开裂,露出一片片满是伤痕的皮肤,都算作老猎人荣誉的勋章与岁月的痕迹。
他的手在颤抖,失血与剧痛产生的肌肉痉挛让他再也无法准确地瞄准敌人。
桑丘抬起枪,做三点一线的瞄准,以乔治老师教授的三角茶杯据枪射击动作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