】能不能回来。
我依稀能记起倔强又偏执的自己,在面对录音机时,跟着这个洋人学习“李雷和韩梅梅”时的滑稽表情。
是他常对我讲的。
——笑对人生。
……
……
二零一八年十一月三日。
按照任务委托所述。
我们的队伍里产生了【伤亡】,得提前结束这段旅程。
搭上保程公司的货轮,它让我想起了我初中年代时坐船过河,赶往学校上课的日子。
乔治?约瑟夫站在港口,拿着帽子朝咱们挥手。
我看见了全副武装的风帽,监视着这位人类阵营的英雄。
我还看见,乔治先生的胯兜空荡荡的,和煤球身上的皮具一样,武器已经缴得一干二净。
我不知道这是不是我与他的最后一面。
helloops!
【妈耶,你好!】
hell oops!
【妈耶,地狱!】
说到初中时代,和许多闷骚又难以启齿的习惯一样,我也有抄歌词的习惯。
在此时,我只能默默以《再见》来回应乔治先生的热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