外,隧道中的运维警示灯一闪而逝。
从玻璃窗的倒影中,叶北能看见自己和穷奇的模样。
叶北问:“感觉怎么样?主子?”
“太棒了,从来没有这么棒!”穷奇咬牙坦言:“从你那副浑身都是骚味的皮囊里变回兽身,实在是太好不过了。”
“嘿嘿……”叶先生眨巴着眼睛,断眉疤跟着一抖一抖的,“我听璎珞说,你好像是哭了。”
“当然了!你那副皮囊受不了这委屈。”穷奇没有遮羞的意思 ,反倒是大大方方的承认了:“她像个未经人事的小姑娘,用你嘴里奇妙的比喻来说——就像是被人用六块钱麻辣烫骗走除夜的懵懂少女。在多年之后谈及此事时,都会一笑置之。我记得白家大少爷说过什么来着?”
叶北补上一句:“随它去吧!我们都只活一次!”
阿穷蹲在叶北的大腿上,举起猫爪。
叶北握拳相击,回应着主子的热情。
他们有着无法言喻的默契,与微妙的【距离感】说告别之后,各自踏上本属于自己的道路时,都有种穿着新内裤迎接新年的爽快感。
做完了默契的拍手游戏。
叶北的内心感觉静谧又兴奋,有旺盛的热情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