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北没有回话,单单安静地,观察着院士的神态,像个长辈面对小孩那样,眼中透出与年龄完全不相符的成熟与睿智。
院士写道:“不能说话的感觉很难受。”
叶北回应:“你在这里多久了?院士?”
“大概有三十来年,你看我的输液管和尿盆。”院士偏过头,眼神瞥见脚下的生理循环设施,“我不能离开这里,我和我的同志们都不能离开。”
沙盘上的水渍在干燥的指节下变幻成各种形状,测量辐射用的盖革指示器贴在院士的靠枕旁,指针也跟着微微摇晃,这里依然保留着热核战争的痕迹。
院士写,“和你一样,我们都有工作。”
叶北长长吁出一口气,心中隐隐能猜测到异常灵灾的形态。
院士:“你有家人吗?叶先生。”
叶北:“以前有过,现在也找着新的了。”
院士:“真好。”
叶北:“您呢?”
院士:“他们一直都在,形影不离。”
叶北:“这次的任务很重要吗?”
提及工作时,院士精神一振。
“非常重要,你看到了金面具对吗?”
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