迹斑斑的铁块,吮吸了一下手指上被玻璃划到的伤口。小心地从怀里捡起一根火柴,将炉子点燃。苏鸦不敢靠的太近,也不愿离得太远,因为太冷了。
相比上一世,这苏鸦一世可谓相当凄惨。
苏鸦的父亲是一个钢铁工人,在去年事故死亡,死后留下了三个儿子。
大儿子十七岁,在工厂内帮工,二儿子十五岁,在父亲死后,二儿子和大哥分家,带着钱坐上火车,一路向南去闯荡了。
这两货把家产划分了。至于苏鸦则是作为拖油瓶被分给了大哥。苏鸦现在想起来,估计是那个大哥为了多分一些家产,借了抚养苏鸦的名头,迫使二哥在分家的时候只拿着十个银大洋。
这位大哥的确是抚养了苏鸦一年。但是也就是抚养了一年,就无法继续了,主要压力来自于女人。
大嫂进门后,就立刻把苏鸦看成了需要除去的绊脚石。分饭的时候对苏鸦做手脚。几片面包能够堆出一个空心结构。放上去看起来一盘但其实少的可怜。苏鸦真是服了这位十六岁的村妇,能够心灵手巧地天天垒出空心架构。
作为家里的男人,大哥一开始还是照顾的苏鸦的。但是随着今年,大嫂生了个儿子。在大嫂的一再要求下还有她娘家人威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