样的活动,就如同二十世纪末期农村过年一样,相当有味道。
这是地球那一世的大学是永远组织不起来的。
这氛围,是建立在“学校秩序”上。若是当个人自由化不受约束,这就如同城市过年一样,自由散漫,只顾着自己吃得舒服,躺着爽就行了。
而现在在学生会学长的催促下,炽白又不得不搬着梯子,爬上了另一高点。摘下了路灯杆上因为风吹日晒而变得灰扑扑的旗帜,换上了新的彩旗。
而就在这时。
“滴滴”一辆汽车在马路边驶过,原本指挥炽白的学长,在看到这辆校园内的汽车后,立刻从踱步的领导状态,转变成了抖擞干练的基层干部。
“主席好!”
学长的话,以及敬礼的姿态,道明了车上来客的身份。
炽白则是趁着那学长没工夫管自己的时候,立刻麻利的将上面的彩旗插好,强行将工作收尾。
刚刚那好一会功夫,被学长招呼来招呼去,炽白心里也有点烦了。
炽白真的想不通,这又不是造核武器、喷气式战机。旗子角度偏一点点,有谁在乎?折腾来折腾去,搞得这么精致,是不是在享受做领导的快感?
【说到底还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