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的念叨,男人轻笑一声,“明日便是正月十五,北宫琉要回神 昭,夫人可舍得他?”
男人一手轻轻抚摸着她的青丝长发,一手护在她的腰上,护着肚子,万一马车有个什么颠婆,也不会伤到她和肚子里的孩子。
倒是裴卿卿,突然听男人这么问,如画的眉心一挑,眸光清亮的望了眼男人,瞅了男人盯着看。
“侯爷,你不对劲啊?”裴卿卿狐疑的打量着男人。
“嗯?为夫哪里不对劲?”男人挑眉。
裴卿卿狐疑着从男人腿上爬了起来,近距离的瞅着男人瞧了又瞧,像是她面前的白子墨是个假的白子墨一样。
白子墨还是那个白子墨,假倒是不假。
裴卿卿眸光精亮的盯着男人,正儿八经的说,“以侯爷百年老醋坛子的性子,居然会问我舍不舍得北宫琉?”
说着,裴卿卿还“啧啧”一声,“今儿有太阳吗?”
她想看看,太阳是不是打西边出来了?
这男人,平时跟醋坛子一样,今儿居然会问她舍不舍得北宫琉?
不对劲儿啊。
怎么?她要说舍不得,这男人难不成还不让北宫琉走了?
瞧着她一本正经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