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药琅的床边,大夫诊脉在之后直摇头,说道,“这孩子是旧伤未愈又添新伤啊,且气血亏损,又受了惊吓,即便是悉心调理,身体上的伤痕容易好,可……”
心理的伤痕,怕是不容易好啊。
老大夫的没说完的话,意思很明显。
只怕药琅会留下心理阴影……
老大夫真真的叹了口气,显然是很心疼药琅,好好的一个少年郎,居然被折磨成这样……
很显然,老大夫知道药琅身上的伤痕是‘怎么’来的……
“请老先生用最好的药医治好他。”白子墨低沉的嗓音道。
“侯爷放心,老朽自当尽力而为。”然后老大夫就到旁边去开药方去了。
扑通一下,阿羡就跪了下去,“是属下护卫不利,才让药琅……属下甘愿受罚。”
如果不是他,药琅就不会离家出走,不会受到这种伤害……
“……”
“是我自己不堪一击,不关旁人的事。”
就在白子墨刚要开口的时候,便听见一道轻如蚊声的声音。
躺在床上的药琅,不知何时醒了过来。
刚才阿羡的话,他都听见了。
是他自己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