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乾帝可不是真的关心赵大人的好坏,他倒是好奇,这赵全书是哪里惹到白子墨了?竟让白子墨下如此重手?
赵全书,便是这赵大人的名儿。
就算赵全书没说,乾帝也知道,把赵全书伤成这样的,必是白子墨所为。
放眼整个朝堂,谁有这个胆子,敢这般重伤朝臣?还这般毫不在意?
除了白子墨,没别人。
只有战北侯,才有胆子这般肆意妄为,目中无人!
乾帝思虑间幽幽的瞥了一眼白子墨,大有一副十分了解白子墨的模样。
可白子墨面不改色,活像是一副什么事都入不了他的眼的样子。
也没说话,好像这事儿压根儿跟他没关系一样。
只是他不说话,但赵全书没受伤的那只手,就指到了他身上来,不去看也能听出赵全书在咬牙切齿,“陛下!重伤臣的,便是战北侯!”
当场就指认是白子墨伤人!
然后赵全书又是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朝乾帝哭诉,“求陛下为臣做主!战北侯不仅重伤臣,还纵火烧了臣的府邸!臣…险些就没命来见陛下……求陛下替臣做主啊!”
哭的那叫一个伤心可怜,相似比白子墨一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