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样!
留着名册,正是为了将来以防万一,保命用的。
可是白子墨却说……招来杀身之祸……
如果说方益州还嗅不到危险的气息,那他就是真蠢了。
“侯爷……下官……听不懂……”方益州还想垂死挣扎一下。
“不懂?本候可不是凌王,方大人的那点心思 ,还是不要在本候面前卖弄的好。”白子墨说罢,深谙凛冽的目光,往四周看了一眼,“依本候看,这郡守府怕是也会遭贼人的惦记,杀人放火的,也不知道郡守府能否扛得住?”
男人说的不以为然,方益州吓的是冷汗直流。
白子墨竟然威胁他?!
光明正大的威胁他!
简直是……
方益州心头是又气又惧。
既生气白子墨的淫威逼人,却又惧怕白子墨的淫威。
白子墨,这是在拿郡守府威胁他。
杀人放火……
白子墨是想在他的郡守府里杀人放火吗?!
其目地,与凌王又有何异?!
都是为了那本账簿和名册。
如今账簿被凌王拿走了,要是名册再被白子墨拿走,那他岂不连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