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少阳宫。
黄金饰壁,白玉铺地,极尽豪奢,奢华的程度不低于控鹤监。
主殿正壁上同样雕饰着一只仙鹤,不过是一只奋羽翱翔的仙鹤。
张昌宗慵懒地斜坐在一张铺着鹤羽的黄金交椅上,脚搁在前面的镶着黄金的两头翘起的桌案上,他所豢养的白鹤在他左右徜徉,褐色的长喙不时地歪向一边,圆圆的眼睛中,映现着主人的慵懒身影。
“启禀公爷,萃阳宫的情况好像不对,先是皇上御赐金蚕软甲,其后,送礼的去了一拨又一拨。”一位太监进入正殿,来到桌案前,向张昌总弯腰行礼,而后恭声禀道。
“哦,都有哪些人送礼?”张昌宗不动声色地问。
“有安定公主,有河内郡王,千乘郡王,还有建昌王。”那太监扳着手指头,如数家珍。
“挺好!”张昌宗语气波澜不惊,好像对这些琐事漠不关心。
挺好?那太监不免有些诧异,吃不准张昌宗是什么意思 。
“你备一份厚礼,代本公送到萃阳宫,算是给十五压惊的。”张昌宗语气极其平淡,说毕,向那太监挥了挥手。
“公爷要给十五郎送礼?”那太监愣着没动,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