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表率,不过,当着狄光远的面,夜玉不会说出来。就算他不在场,她也不好说,毕竟狄光远是东厂的佥事。拿佥事的父亲说事,这是傻子才会犯的错误。
张麟眼睛一亮,似乎找到焦点。上次他跟李昭德打过交道,知道后者不是什么好鸟,皇上重病,他就想总领朝纲,专裁军政,是一个地地道道的权臣。虽然通过抽血,让李昭德短期内爬不起来,但是并没有触动后者的任何利益,后者势力依然雄厚,必须通过东厂的第一把火,给他烧一烧,烧得他焦头烂额才好。
在夜玉说李昭德的坏话时,狄光远正襟危坐,眼观鼻鼻观心,暗中却在摇头叹气。平时看夜玉不关心朝政,怎么一到东厂,就完全变了一个人?看来真是近朱者赤,近墨者黑。她绝对是被张麟带坏的。
张麟转头看向黄胜彦,温声责备道:“内卫不是无孔不入吗,这么多年,你们就没有抓到李昭德的一点把柄?”
“谁说没有!而是有很多,每月都有,却都被肖清芳压下了!”黄胜彦苦笑一声道。
“肖清芳压下李昭德的把柄干什么?莫非,李昭德与肖清芳是一伙的?”张麟皱眉,随口猜测道。
“这属下倒没有证据。”黄胜彦挠了挠头道。
“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