侯爷,我们这边发生了一点意外。”黄胜彦吞吞吐吐地说,这事不说不行,因为已经发生了,迟早都会露馅。
“什么意外?”
黄胜彦把情况简要的禀报了,然后挠了挠头:“都怪属下管教不严。”
竟有这样的事?
这事放到什么时候都不是小事,尤其是在古代,那更是天大的事。
虽说程府的女眷迟早都会被斩首,但是这并不意味着能够随便地推。要是对这名犯事的百户没有一个处置,难保其它厂卫不会有样学样,对程府李府曹府还有洪府洛府的女眷起觊觎之心。要是这样,那么东厂将会乱套,成了一群盗匪了!
张麟听了头疼,不知道该如何处置,便问黄胜彦:
“你觉得按照厂法,应该如何处置?”
“按厂法,应该斩首!”黄胜彦迟疑了一下,说。
为了这么一件事,将一位百户斩首,也有些过分了。要是当初自己没有抵制住李培笑的诱惑,那么,自己也会犯这样的错。从张麟个人来说,他很想将那名百户放了,但是厂法森严,他不能无视厂法。就像李昭德举谋,他的九族都会受到牵连,这就是王法森严。这是没有办法的。
张麟低头思 考了半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