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过过官瘾。”朱清这些年已经胖了不少,阳光照射在他的脸上的时候,一张油光增量的脸孔上那个刺青却分外扎眼,这也让他平添了几分杀气“我把丑话放在前面,大家一起出生入死,只要有了功劳我老朱不会独吞,有我一口肉吃,你们就跟着有汤喝。可要是谁在打仗的时候出工不出力,临阵不前,我老朱认识你们我的刀可不认识你们,你们也该知道我的手段,对待敌人和不听话的人,我朱清从来也不会心慈手软。”
他的确没有说瞎话。此时的朱清也早就不是那个老实巴交的渔民了,暴戾之气满是胸膛,这些年说是替天行道除暴安良,专门和官府作对,可问题是哪里有那么多的官船容易打劫?真正好抢的还是那些民船,而对于那些本来和他无冤无仇的人他也一样心狠手辣,从不会手下留情,按照他自己的说法就是他最喜欢听那些人临死前的哀嚎,只要听到这个声音他就会觉得浑身舒坦。
当地百姓这些年一直都有宁遇阎王不遇朱郎的原因,他早就从一个普普通通的渔民变成了一个变/态,这种人早就不能称其为人了。
张顺的确不管徐宁想要怎么打,他需要的的确就是结果,这个结果分为几步,首先是要把长江运输线破开,只有保证这条运输线的顺畅,才能保证未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