净胡八道！谁要跟你一起伺候他……”
曹珊珊面红耳赤的娇嗔，手上动作不停，帮她捡散落了一地的衣服。
“你也真是的，就任由他欺负你，笨死你算了……”
曹珊珊一边捡着衣服，一边嗔怪张灵道。
“人家喜欢他嘛，他有要求，人家当然要伺候好，而且……而且那种感觉，确实也好刺激……”
张灵尽量深呼吸，恢复着体力，口中却在帮凌云好话。
“行了，别发骚了，你看看你现在这样，幸亏是我进来，要是孔老师和你姨进来，还不定会怎么骂你呢！”
“快穿衣服吧，飞机马上就要落地了……”
张灵虚弱道：“我，我坐不起来，珊珊，你扶我一下……”
又是一番手忙脚乱，曹珊珊好不容易帮张灵穿好了衣服，幸亏是夏天，张灵穿的少，不然的话，不知道要多费多少工夫。
曹珊珊和张灵肩并肩坐在床上，起了悄悄话。
“老实交代，都是怎么伺候他了？要是敢撒谎，我就让你自己下飞机，看你走不走的了路……”
“除了……除了那里，他……他都要了！”
张灵虽然大胆，却也是第一次这么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