状态了。
但陈凡还是感到有些怅然。
因为剧变正在悄然到来。
首先是春晚,从90年开始,它的功能已经发生变化了。
这么形容吧。
就像死扑街一样,本来好好的娱乐的东西,他非私藏夹带往里塞点别的。
美其名曰有教育意义。
可这世道谁教育谁啊,要是有教育别人的本事就不用扑街了。
其次是旧城改造。
90年前后,大规模的旧城改造开始了,这应该是全国现象。
超大城市,或者比较贫穷的小城市,步调略慢一些。
比如像燕京这种,改造几十年,二环内的一个个小胡同、古旧建筑依然保留下来了。
因为大城市牵扯的方方面面太复杂,船大不好掉头。
再就是贫穷的小城市,比如像平窑这种,它不可能不想拆,不可能不想改造,那是领导的脸面和政绩啊。
主要是没钱,拿什么拆迁改造,于是就把估计保留下来了,便宜了后任的领导们。
反而像盛京、旅大、蓝城这种城市有钱任性,可以大刀阔斧地干。
去年上半年,北大河两岸都已经拆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