系,考上了大学也被拿了下来,后来也不正经上班,干起乱七八糟的营生。
倒过粮票、布票,切过汇,倒卖过国库券。眼下又盯上内部股票了。
陈凡点点头:“说起来这家伙还是挺有头脑的。”
“是啊,在咱盛京也是个人物。”
“那个酸老头儿呢,是个什么东西?”
“这酸老头儿可不是个好玩意儿,有奶便是娘,有钱就是爹。当初,他跟门三儿混,后来不知怎么就把门三儿给废了,他就渐渐闯出名堂了。”
“不管怎么样,酸老头儿眼下听眼睛的,咱们把眼睛给按住了,酸老头儿也就老实了,对吧。”
“是啊,这事儿你们就别管了,来!上菜!”
“别啊,我们在这里就得把这事儿给摆平了,别给你留下后患。”
“好,咱们吃完饭我就找人约一下眼睛,咱们跟他好好聊聊。”
姜伟做东,招待大家吃了一顿丰盛的午餐。
饭后休息一会儿,又一起洗了个桑拿。
陈凡、童筝和老范浑身通透地从洗浴中心出来时,姜伟已经站在车子旁,在门外等候了。
“来!哥儿几个,咱们去吃个饭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