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规矩都是个屁,这院儿房间挺多,都上了锁,要不是西梅每天过来收拾打扫,他们都怀疑这房有没有人住。
经过一番打听,他们知道了这每天过来干活儿的小姑娘不是佣人,是老板的女人。还是个大学生。
“嘿,你说,这么漂亮的女人,还是个大学生,每天就干这个?我估摸着,这院儿的主人肯定是个什么领导,这是金屋藏着娇儿呢!”
“我琢磨也是,那些个有钱有势的,谁不玩儿这个啊!”
后面两人的谈话就更偏了,越说越不像话,越说越离谱,时不时两人还干笑几声。
西梅脸色铁青,转身往院外走去,来到公用电话亭,给段德超打过去电话。
段德超接起电话喂了一声,就听到西梅不耐烦的声音传来:“赶紧把这两人弄走,放这儿恶心人!”说完,电话戛然而止。
段德超皱了皱眉头,他和西河关系那么近,自然知道西梅,也熟悉西梅的声音,可西梅从来没有这般和他们说过话呢,今天这是怎么了?
段德超不是那种神 经大条的人,他自然知道西梅不会无缘无故的打这种莫名其妙的电话。
仔细一回想刚才西梅的话,段德超一下站起来,把身后的凳子推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