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钱,也没用,反而会给你带来麻烦。”
“是啊,所以你不如说清楚,也让我们心里放心,这样的话,一会儿的买卖也好谈。”
乐呵呵的来了软刀子。
梁晨便道:“我在南方遇到了一个大老板,是香港人,在大陆包养了一个女人,结果意外死了,她香港的老婆要查,我就帮忙找到了凶手,之后为了报答我,让我在他家随便挑选一件东西,她不懂,我记得这幅画当初买的时候很值钱,就要了这幅画。”
耸了耸肩,一副就是这样的表情。
真真假假,假假真真,不太好说。
几位专家哈哈一笑,“那就好,那就好。”
“来历你说清楚了就好。”
信了的也就信了,如果不信就也算是随便听了一句,当个说辞了,反正如果出事,也是梁晨兜着。
他们只管负责鉴别真伪,其他不管,买卖的事也就说个公道价格。
这时蔻莉问了,“几位老先生,你们看,这幅画值多少钱啊,嘿嘿,今天咱们来着可不是关来看画的,还要问你问价钱啊。”
“是啊,终归得有个价格吧。”
小山跟着问。
专家们互相一看说了,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