公平,我,我只是做了那些男人骗过我的事而已,我,我没错,我没错。”
又开始哭诉。
这时,李童推开了门,凑到梁晨耳边道:“这里都是孕妇,你这样不行,还是带走吧,哭闹声太大,张姐已经过来一次了。”
“嗯,我知道了。”
梁晨长出了一口气,把事情想清楚了,最后问柳敏,“你的事,我不管,你既然做了就要为你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,所以你是别想回国了,还有,陈飞扬在洛杉矶,你确定吗?”
“我,我不确定,但,但他的子女还有老婆都来过洛杉矶,后来就不见了,所以我才追来的。”
她支支吾吾的就是个笨蛋,不足为信。
陈飞扬这种人狡兔三窟,又是古玩行里的老人,没准还在香港,甚至反其道而行,去了大陆生活,改名换姓的简单的很。
中国那么大,根本找不到。
梁晨知道,在找陈飞扬就是大海捞针了,哪像这个柳敏,典型的胸大无脑,而一想到这,他就郁闷,自己当时怎么就被这样的笨女人骗了啊。
自己才是最笨的啊。
就很是郁闷,过去看着柳敏的脸道:“你的路,你自己选的,就自己承受,原本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