像之前那般随意。
“嗯。”
左旸笑着点了下头。
“咕噜……”
北唐舞默默的吞了口口水，犹豫了一下才又问道，“那么……武学排行榜、琴师排行榜、卦师排行榜，三榜第一都是一个移花宫的人，也全都是你吧？而不是像游戏里面传闻的那样，是个女孩……”
“没错儿。”
左旸再次微笑点头。
“……”
场面再一次安静下来，比之前还要尴尬。
即使在得知左旸是移花宫弟子的时候，这个问题就已经有人想到了，但此刻看到左旸亲口承认，依然还是那么震撼……
“咳、咳。”
左旸不得不又咳嗽了两声。
“大神，你腿上缺挂件不？你要不要考虑一下我，我会暖床会卖萌会撒娇会按摩还会……总之我会的好多好多。”
北唐舞想了想，又问。
“呃……”
左旸竟无言以对，这姑娘说话确实够直，只是没有水墨画眉那么毒。
“小舞，你略微注意一下形象，顺便再擦一擦口水，另外……也稍微考虑一下你的鸿哥哥的感受好吧，就算倒戈再快也应该给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