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中便划过一抹“原来如此”的神 色,笑着继续说道,“如果我说你现在的三台宫虽然仍旧没有泛起黄光,但是之前萦绕在眉角的青黑之气已经消失不见,而且你最近一段时间略微发福了一些,额角也因此丰满了一些,你又会作何感想?”
“啊?大师你的意思 是……”
我知鱼之乐听的云里雾里。
不过类似的话他之前却是从左旸口中听到过,而且印象深刻,却也听得出来左旸现在的意思 大概、可能、也许是……他的面相比之前好了一些?
“你既然一直都还在写,而且从未打算放弃,倒不如还是将你最近写的东西发出来,看看读者们的反响再说。”
左旸笑道,“或许这一次,你的文章依旧无法登堂入室,依旧要承受一些读者的非议,但是却会有那么一小撮与你志同道合的人支持你呢?”
说到这里,左旸的神 色逐渐变得认真起来,正色说道:“你可知道,这世间生活着各色各样的人,也存在着各种各样的命理,这一切似然看起来已经被天道安排的明明白白,但是就是有那么一群人从来不向命理妥协。”
“这类人在古代相术圈内被称为忤逆者,这其实是一种带有贬低意味的称呼,毕竟相师向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