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此,左旸现在其实便是在与这只“魑”赛跑,跑道便是醉在花甲年的阳寿,他必须要赶在醉在花甲年阳寿耗尽之前将这只“魑”制服,这样才能两全其美,否则……就算他随后制服了这只“魑”,从这只“魑”身上得到了莫大的好处,也终是没有帮到醉在花甲年的忙,令这个忘年之交安心离去,这样左旸会心有不安。
也正是因此,虽然左旸更倾向于先将这只“魑”捉住,但是在不得已的情况下,他依然还是会毫不犹豫的痛下杀手。
“闲话少说,就凭你也有资格与我谈判!?”
听了左旸的话,“醉在花甲年”忽然又尖着嗓子十分轻蔑的吼了一声。
“既然如此……”
左旸如何不知道这只“魑”现在根本就没有将他放在眼中,只不过目前为止他还不知道制服“魑”的办法,只能摸着石头过河。
略微沉吟了一下,左旸决定先给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一些教训,若是能教它知难而退那就再好不过了,免得非要搞个鱼死网破,毕竟他也不确定这只“魑”有没有其他的本事,会不会发生什么意外。
至于如何教训……
左旸在脑中搜寻着自己所知道的那些驱邪方法,这些方法大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