惊奇之色,忍不住回头看了左旸一眼,仿佛在说“你小子可以啊?”
不过再回过头来时,他的脸上却立刻又恢复了之前的威严,暂时将白夙钰放在一边,转而又看向了旁边的水寒秋,冷声喝道:“你呢?”
“我么?”
水寒秋先是看了左旸一眼,而后又上下打量了旁边的白夙钰一边,眼中竟划过一抹十分明显的敌意,而后故意提高了一些嗓门,用一种做作而又暧昧的口气说道:“我与她的目的差不多,不过不同的是我来提醒的是我唯一的男人,不知白教主又是以什么身份什么立场前来提醒?”
“咦?”
此话一出,乔北溟的眼睛瞬间就瞪大了一些,再一次忍不住回头看向了左旸,眼中的神 色已经从惊奇变成了惊叹,仿佛在说“看不出来你小子竟是个处处留情的情种啊,而且专门找这种不好惹的女人下手,还是两个,难道嫌命太长么?老夫佩服,真心佩服!”
“这你妹……”
左旸才是无语的很,他哪里会想到这两个女人会做这种多此一举的事情,尤其是水寒秋,这种事不应该是他们两个人之间的隐私么?就在之前,这个女人还口口声声威胁他不许将这件事说出去呢,结果自己反倒张口闭口“我唯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