十几遍，每参悟一遍就感觉他老了几十岁，而每参悟一遍，对于山河剑意的领悟就更深一层。
他不知道姜戎，赵白衣，吴郡，李郭槐四人是什么样的感悟，但是张扬知道，他好像要突破了。
这四个老头儿，加起来的岁数都快四百岁，他们各自的人生阅历，他们各自对这个世界，这个天地的感悟都是极深的，极其细致的。
像是姜戎的江山剑意里，对于官场，对于权利，对于人心的审视简直绝了。
而吴郡的逆流剑意里，对于江河湖海，对于大势如水，对于逆水行舟的那份执着也同样令人动容。
还有赵白衣的楚歌。
李郭槐的草莽。
真是快意，潇洒！
坐看云起，卧听奔雷，行于山峦，游于沧海，辩于朝堂，笑傲九天，道韵在心！
张扬早忘了自己，好像真的化身山河沧海，化身幻境中的每一个人，每一草一木一山石水流风雨雷霆。
然后，他被困住了，因为他忘记了自己，困于这种奇妙的境界却又没有能力脱困而出。
也就在这个时候，他似乎看到了一个选项。
“是否消耗100单位道韵，突破当前境界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