辉夜流猛然瞪眼苏醒,眼神 中满是茫然。
再不斩一惊,自来也闻响动迅速推门,见状也立露惊色。
“流的右手本就没用了,将他唤醒问话而已,辉夜一族的忍者,不会畏惧这点疼痛。”辉夜岩淡淡地解释着,一副不要大惊小怪的模样。
自来也眼角跳动,关门退出,再与纲手对视,神 色凝重了许多。
什么不疯,这家伙比想象中还要疯,对亲儿子都这么狠,做好将他擒下的准备吧!
“父、父亲大人?”病房内,辉夜流眼神 渐渐对焦,怔怔呢喃。
很快,他回忆起自己昏迷的前因后果,脸色狰狞起来:“父亲,您来木叶了?还是我已经回村了?”
“这里是木叶。”辉夜岩道。
“木叶?好!好!杀了他!”辉夜流语带虚弱,但其中的恼恨清晰可闻:“父亲,杀了他们!”
“流,不要急,慢慢说。”辉夜岩脸上的凌厉褪去,露出几分怪异的温和,又揉了揉辉夜流的头发。
“元师、元师老头坑害我!为了讨还斩首大刀,故意让我被那个正戴打伤!那个正戴也坑害我,他故意引诱我偷袭他,该死!都该死!”
辉夜流恨恨地说着,身体